司俊风脚步微停。他从上司的办公室回来了。

“祁雪纯……”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，“今晚别走。”“……灯光秀，水上杂技，唱曲儿跳舞，种类还是很多的。”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司俊风勾唇：“吃完了。”
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上午九点半，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。

“太太，太太她……上吊了……”“我明白了，你的意思是，下次我换个场合。”

“谁敢动！”祁雪纯亮出证件，事到如今，只能这样了，“你们都想好了，对我动手，罪名不一样。”她立即将头套戴好，双手放在身后，一副仍然被捆的样子。